自己难道很差吗？

陆西臣面上也明明显显地出现了这样的表情，不小心把同事给逗乐了。

“喂，你不会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吧？”同事还在那状似理智地分析着，只是越听，陆西臣反而觉得越是火大。

“嗯，是的，你看你这幅表情，一看就有种性冷淡的感觉。而慕夭呢，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是网上的风评可是很好的，没有什么明显的负面新闻什么的，加之，人家自己的性格可是超级好。据说很多明明不怎么喜欢慕夭先生的画的人，也有好多是他的粉丝。当然，她的老师也是他的粉丝……”

大概是说到自己喜欢的人，同事在那里叨叨了许久，终于把一个人的事情零零碎碎地都告诉你了吗？

自然是没有的。

“但是，你不觉得，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本身就极具威胁力的吗？那么厉害的人，还谦虚，据说样貌也好看……”

“好了，知道了。”陆西臣点点头，有些无奈。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身边会有一个陈辰的脑残粉来。

心情有些淡淡的不愉快，陆西臣和同事在工作室里又待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把东西收了起来，然后准备回自己租住的小公寓。

回到家里，把东西都拿在一边。陆西臣把外套除了，又把鞋子给换成拖鞋，这才准备去给顾瑶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次，被接住了。

那边，是晚上。

顾瑶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勉强让自己清醒的样子。

“西臣？”对于陆西臣这么晚打来电话，顾瑶有些奇怪，但也把手机珍而重之地放了耳边，听着陆西臣说些什么。

“阿瑶，你要睡了吗？”陆西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脱口而出这个。

“快了吧。”顾瑶道，没有特意说哪个时间。

“能陪我说说话吗？”陆西臣半躺在床上，问着顾瑶。

顾瑶听出陆西臣声音里的一点点疲惫，不禁点了点头，应道。

聊了多久，顾瑶不记得，顾瑶只知道自己最后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手机是怎么挂断的。大概是陆西臣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就挂了吧。

顾瑶想着，但是看着通话时间，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因为通话时间有些过长了，顾瑶可以确信自己昨晚没有坚持那么久。

所以，昨晚发生了什么呢？

顾瑶不知道，只是有个隐隐的猜想。

顾瑶在之前看书的时候，曾在里面看到过，女生看着男孩子睡觉，数着他的呼吸，不知疲倦。

也许呢。顾瑶想。但是，又不是很确定。总归，是一个很好的猜想，不是吗？

顾瑶早起的时候，先给自己泡了杯糖水，这才感觉舒服了许多。

顾瑶最近发现，自己最近好像低血糖又严重了许多。也因此，顾瑶最近很注意自己的饮食。

除却必要的能量，顾瑶也不大想要去摄取。

顾瑶发现，在对待宝宝的情况时，自己比想象中的更在意，更重视。

顾瑶不希望因为自己饮食的失误，或是其他事情上的失误，导致不好事情的发生，那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去了公司，自从知道顾瑶怀了宝宝，除却一些不善的，大多数对顾瑶还是抱着些善意，朝她投来些善意的笑来。

顾瑶自然也回以相同的表情，然后踩着平底鞋噔噔噔地往自己的办公室里走去。

因为顾瑶早上起得有一点点晚，导致顾瑶有些赶时间。

匆匆地按下电梯按键，顾瑶发现里面已经有了几个人了。

熟悉的人，熟悉的配方。

顾瑶看着秦力和程书，以及其他几个不认识的，不禁有些内心感慨道。

“顾瑶。”看见顾瑶，程书率先道。

毕竟，在这里，程书的地位是最好的。

顾瑶也打了招呼，这才在到了指定楼层的时候下了电梯。

只是，顾瑶脚步匆匆的，也因此差点撞上了人。

身子冲势太快，让顾瑶一下子刹车不及，差点一头撞在了薛彦身上。

“经理早上好！”

还没有看到人，单纯身上的味道就让顾瑶知道了自己遇到的是哪个。实在是，顾瑶冲得太快了。

说实话，薛彦也被吓了一跳。他手里，还端着杯咖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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