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却是笑了笑,道:“这个倒是不怕,要是殿下自己的人,只要百来号人,顺流而下,三五个时辰便到了!”
“滁州附近就没有什么可以调动的吗?”
“要是有,也就不会写信过来了!”
“那要不,我去试试,毕竟邓伯我还是认得的,他也许会看在我的面子上,给我一些兵力!”红姑的话刚落,就听得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
“不行!没有凭证,他不会给你的!”
两人皆是一惊,看了过来,不知道虞召月什么时候已经爬了起来,整个人像纸片一样,苍白无力地挂在床头,像是随时都会被吹走一样。
“郡主!”
红姑心疼地跑了过去,尾巴扶住了她,十分的心疼:“怎么还起来,太医说,你还要静养着呢!”
虞召月却是手里握着一块带着她体温的玉坠,将它交到了红姑手里,笑着道:“这个玉坠是凭证,你们要是去,可是带着这个玉坠去,顺便,将这个带给他!”
虞召月说着,从枕头边拿出一张纸来,一起交到了红姑的手里。
“这份名单,你们务必要亲自交到他的手里,对他在江南的这华时间很有用,另外,你们不能走水路,既然是太子那边的人,必定会想到你们回来这个搬救兵,估计在水路上,就会将你们堵死,更何况,我们的人都是在陆地上优势比较明显,所以,水陆交接,就是最好的!”
虞召月缓缓气,小声地道。
“郡主所言有道理,这样也好来一个金蟾脱壳之计!”阿信满意地点点头,对这个郡主,更是高看了几分。
“现在时间紧迫,你还是赶紧出发吧,能够早到一点是一点!”虞召月身上的力气尽无,勉强一笑,道。
“好,那郡主好生休息,属下告退!”
阿信拿了凭证,身子一转,就往窗外而去。
红姑细心地帮着她掖了掖被角,道:“郡主,那边的事情,有殿下在操心着,你就放心吧,太医说,你的身体还需要静养,不会怎样的!”
虞召月笑着道:“没事,只不过是发烧而已,不碍事的!”
“可是你一直高烧不退,昨晚了把奴婢给吓坏了!”红姑一边埋怨着,一边稍稍把虞召月的床被铺好,道。
“没事的,现在也不知道他那边怎样了,江南虽然是个水泽之乡,只是,那边的人却不是一副水一样的心肠,怕是他会吃不消啊!”
虞召月的眉头始终紧锁着,也不知道云儿在那边怎样了?
“好了,郡主,你就不要操心殿下了,你先谁一下吧,养好了精神,才有力气帮着殿下啊!”
虞召月正要拒绝,就看见红姑已经板起了脸来,虞召月只得笑了笑,乖乖地躺了下去。
估计是喝了药的作用,虞召月迷迷糊糊一直睡到了无间,外面的阳光透着窗纸直射了下来,屋里倒是一时间有了暖意。
虞召月环顾了四周,只有彩云一人在守着,只是她手里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东西,她索性也就没有去理会!
只是窗外窸窸窣窣的生意倒是清清楚楚地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你说什么,太子跟皇上提起要立郡主为太子妃?”
“是的呀,你都不知道,郡主这一生病,太子都亲自送了太医过来,还以为这件事跟皇后闹翻了,现在皇上还在气头上,一下子就驳回了太子的请求!”
“可是,我怎么记得皇上似乎也有意促成郡主和太子的婚事呢?”
“那是以前,可不是现在。”
“以前跟现在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了,而且,太子也才放出来几天,这一出来,就跟皇后闹翻了,皇上肯定会觉得太子殿下不务正业,说不定还会连累了郡主在皇上心里的印象!”
“这……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嘁,这些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大家再宫里,都知道的,也就你被蒙在鼓里,傻里傻气的,什么都不知道!”
虞召月手里的拳头暗暗地握紧了起来,连一个丫头都能够明白的东西,身为东宫的太子,居然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彩云自然也是听到了外面的这番对话,看了看床上没有丝毫醒来迹象的虞召月,这才松了一口气,悄悄地走了出去,没一下子,就传来彩云的怒喝声。
虞召月微微转了一个方向,不愿意去听这些话,便睡了过去,只是心里却是十分的矛盾。
滁州那边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已经是虞召月清醒时的第三天了。
“郡主,幸亏我们的人及时赶到,现在殿下已经安全了,而且还顺便斩获了太子身边的一个猛将,想必现在朝奏已经到了!”红姑将得到的消息都念给虞召月听。
虞召月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暖洋洋的,听到这些的时候,一点都不意外。
“想必,不是太子该着急吧,有人比太子更着急了吧!”
虞召月笑了笑,想起了自己写的那一封信,扬了扬嘴角。
“郡主怎么知道,听说早朝之后,皇上怒气冲冲地回了后宫,对着皇后训斥了很久,甚至让秋贵妃协助皇后协理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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