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离娄的话，克莱尔只回以一个神秘又嘲讽的笑。

离娄并没有因为克莱尔的无声而放过她，克莱尔笑容嘲讽，离娄就语气嘲讽：“或许，这一部分人，不是由她母亲生出来的，而是由他父亲怀胎十月生育出来的。”

“个有个的看法。”克莱尔无所谓笑道：“我觉得我没有说错，她们发现超能力能使用在人类身上又如何？现在都末日五年了，五年时间才发现这个问题做出反抗，她们已经失去了先机。”

“现在的情况，说得难听一点，垂死挣扎罢了。”克莱尔说完，同样没穿礼服，只是一身白大褂过来，就手插白大褂兜里寻了处空位坐过去，还不忘招呼离娄：“探讨会还有些时间，我知道你不会参加晚会，可以先坐过来歇息下。”

离娄想了一秒，还是过去跟克莱尔坐一起，不过也没再跟克莱尔交谈。

克莱尔偏偏要跟她说话：“C国有位叫孟子的老者论述：存乎人者，莫良于眸子。眸子不能掩其恶。胸中正，则眸子了焉；胸中不正，则眸子眊焉。”

“对于C国，这个古老又神秘的东方国度的文化我一直以来都很有兴趣，他们的先者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发现，并给后人留下许多适用人世间的警句。”

“透过眼睛，能看透一个人，只要你发生了情绪波动，再怎么隐藏都会留下痕迹。就跟罪犯一样，再精密完美的作案，都会留下证据。”

交谈时，有服务员托着酒路过，克莱尔要了杯白水，喝了一口，笑看离娄继续道：“离娄，你的情绪波动很大，不过你隐藏了。但是在我这里……”说着，食指指向自己的眼睛：“你是藏不住任何东西的。”

“仅仅只是与你对视，我就能发现属于你的许多秘密，知道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且来自我口中那个古老神秘的东方国度。”

离娄人往沙发背一靠，神色淡淡，并没有因为克莱尔的话出现过深的面部表情：“你是想说，你看透了我？那你说说，我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克莱尔：“……”

克莱尔不回答了，离娄轻蔑一笑：“说得这么厉害，还以为你读心术呢。”

克莱尔暗自呼吸口气，不再继续上面那个问题，而是道：“其实，对于C国我好奇、向往。但却一直没有机会去过，所了解的，也都是通过书籍。”

克莱尔说着，又勾着嘴角看向离娄：“你能跟我说说，C国的其他事情吗？”

离娄神色表现出的疑惑：“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一个世界里，没有C国啊。”

“你知道的，我不是说的这个世界，另一个……嗯，该怎么说呢，另一个时空？一颗蓝星上的C国，你的家乡。”

离娄：“……”总感觉遇见的跟自己对立的人，像是开了拥有人生剧本的挂一样。

离娄翻个白眼看向放起音乐，几个跟着音乐起舞的人，无视克莱尔的话。

克莱尔也不生气，耸肩，浮现脸上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神态，也不再抓着离娄追问其他。

随着音乐播放，起舞的人越来越多，以开探讨会聚集的人，倒是开始了末日之前再正常容易不过的舞会了。

对面坐着克莱尔，再加上周围人都随着音乐起舞，离娄也不好溜走，就只能默默等着舞会结束会议开始。

谁知道，居然会有人眼瞎前来邀请她共舞。

离娄撑着下巴漠然得看着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绅士手邀请自己共舞的年轻男子：“跳舞不会，不过我会轻功水上漂跟隔山打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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