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生无奈,扶着她放低自己争取让她圈主自己的同时也能躺到床上去,但是赵娡欢就是死死的圈住贺寒生,贺寒生往下一点,赵娡欢就抱紧向上一点,就是不想碰床。
“我不要——”赵娡欢喝醉后的声音糯糯的,很是让人怜惜。
贺寒生没有办法,先松开她的腿放到床上,然后再次压低身子双手扣住赵娡欢的手,想让她松开好好躺下。
“嗯——”赵娡欢向上,这已经不是圈着了,而是牢牢抱住贺寒生,嘴巴里呼出的酒气直接打到贺寒生的耳朵和脖颈。
贺寒生的喉结动了动,双手扣住赵娡欢抱住自己的手强行松开。
赵娡欢本来的力气就不如男人,再加上喝酒之后力气更小,所以双手轻而易举的就被贺寒生松开,被他扶着躺在了床上。
这一折腾下来让贺寒生的脸颊都是汗,他呼出一口气,看着床上的人翻身睡过去,于是便走出营帐。等他打了一盆清水回来,发现床上的人不见了。
他立刻慌了放下水盆喊她的名字:“赵娡欢!”
营帐里没有声音。
贺寒生转身就要调人寻人,刚走到营帐门口突然身后有人扑过来,贺寒生下意识转身就要打过去,突然问道一股酒味,他转身的一瞬,就被这个赵醉鬼撞了一个满怀,后退几步才站稳。
“赵——娡——欢——”贺寒生咬着牙齿,看着这个小疯子,怎么就不听话的躺在那里。
赵娡欢整个人都靠在贺寒生身上,她抬起头,下巴抵在贺寒生的胸口,眼神迷离,双颊泛红,明显的醉酒神态。
贺寒生低头对上了她的小脸。心里骂了一句脏话,现在的赵娡欢与以前她被下药的样子有什么区别,怎么这么会勾人。
“贺寒生——”赵娡欢嘻嘻的笑着,伸出食指轻点着贺寒生的嘴唇:“你这里怎么肉嘟嘟的。咬上去一定很软吧。”
贺寒生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男人,赵娡欢现在这个又欲又纯的样子,差点让贺寒生逼出一种将她压在身下好好欺负的欲望。
贺寒生握着赵娡欢的手放下,对她说:“好不好咬你都咬过了,就不要问了。”
“甜不甜啊?”赵娡欢嘻嘻笑着,两片红唇自始至终就没合上过。
“你说呢?”
“我说——”赵娡欢认真的想,可惜她喝醉了,不知道自己该怎怎么想。
贺寒生叹了一口,他跟一个醉酒的疯子说这种事干嘛,心里竟然还对她的回答有期待。估计现在自己也被搞疯了。
“好了,我们回去睡觉。”
“我想尝尝。”
“嗯?”贺寒生还不明白赵娡欢是什么意思,突然两条手臂再次压到他的脖颈被迫他俯下头来,紧接着那双红唇,直接覆在贺寒生的唇上。
口腔内满是酒的味道,配合着男女之情,横扫着喉咙和更深处的心肠。赵娡欢向前紧紧的贴在贺寒生的身体,嘴巴虽然换着气,但从来不离开。
贺寒生的欲望被彻底点燃,他回手紧紧抱住身体发烫的赵娡欢,微微两边扯开步子,低头闭眼反守为攻,横挡着里面的每一寸丰满。
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人才因为呼吸不畅而松开,赵娡欢直接倒在贺寒生的怀里,脚步虚浮。她依旧是嘻嘻的笑着:“贺——寒——生——”
这次赵娡欢没有认错人,即便是酒醉脑袋不灵活的时候也没有认错人。
“我扶你回去。”贺寒生抱扶着赵娡欢要回去床上。
赵娡欢摇头反对:“我想——”
“你想什么?”
“我想——呕——”
赵娡欢想吐。
酒醉的一幕幕的在赵娡欢的脑海里闪过,她不是那种喝酒断片的人,相反记忆会越来越清晰。她想起昨晚自己竟然对贺寒生主动做那事,这不就是给贺寒生错觉吗?
她现在已经知道贺家人好像被门夹了同意她嫁入贺家,但是她之所以默认贺寒生的行径是因为不想给他惹麻烦,而不是因为喜欢啊!
赵娡欢头疼,比宿醉的时候头更疼。
贺寒生看着赵娡欢抱着头埋在下面,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于是说:“你昨晚不应该喝那么多的。”
“是不该喝那么多!”赵娡欢的声音从被子里传过来,听起来闷闷的:“喝多只能做出荒唐事。”
“你——”贺寒生一顿:“记得昨晚的事?”
赵娡欢怔住,咽了一下嗓子,抬起头紧盯着贺寒生,只要够坚定就一定能掩饰住心虚。
“昨天?”赵娡欢装作很坦然的样子说:“我昨天不就喝多了酒而已,好像吐了。怎么?我还做了别的?”
贺寒生瞧不出这个女人是否真的记起昨天的事,哦了一声站起来:“你的衣服不能穿了。军营里只有寒嘉的女装,你一会穿上吧。”
赵娡欢这才看到自己的床头摆着一套红白的女装,虽是女装,但也是骑马装,与赵娡欢的平时审美完全不同。不过毕竟军营条件有限,能有一件衣服穿就谢天谢地,赵娡欢才没有资格挑来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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