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杜含秋叫着秦绍星:“看什么呢?”
秦绍星立刻缓过神来,他能看什么?他只是惊奇念华郡主的变化,不知道她怎么就安静下来了。他立刻拱手说:“末将什么也没看。”
杜含秋说:“沐王爷让你在此拦我们,是有事请要嘱咐吧。”
“是。”秦绍星立刻正色,处理公事:“请郡主和杜老板随末将来。”
说罢,秦绍星就在前面领路。杜含秋伸手扶着夏念华向大帐走去。
“以后不要在外面对我亲来亲去的。”夏念华走在杜含秋的身边,小声对他说:“多不好意思!”
想到刚刚在马车,杜含秋直接亲了她,现在嘴唇还是麻酥酥的。
她还知道不好意思?那太阳是真在西边出来了。
杜含秋不戳破她的假装矜持,说:“好。以后不了。”
“别呀!”夏念华不悦:“我就是随便一说,你也信。”
杜含秋悠悠道:“你不是喜欢吗?”
夏念华吃了哑巴亏,她就是客气客气,他杜含秋还真是不给她面子!她哪是不喜欢,她是喜欢的很!要不是肚子越来越大,她早就在杜含秋亲她的时候,反客为主将他生吞活剥了!
两人来到大帐,刚进去就看到贺寒生和赵娡欢已经在看上京城的布防图。
夏念华还在气杜含秋,看到他们,立刻意外道:“贺将军,贺夫人,你们怎么来了?”
贺寒生还在惊讶夏念华和杜含秋的到来,听到她直接喊赵娡欢夫人,嘴角不可察觉的微微上扬。
“我还想问你们怎么来了呢?”赵娡欢没有在意夏念华的称呼,可能也是被叫习惯了,没有多少意外。不过,夏念华挺着个肚子来,可是让她惊讶。
四人见面微微点头当作礼貌的打招呼。夏念华就接着赵娡欢的问话,答:“不还是沐王爷的一封信,我们就来了。”
杜含秋将夏念华扶到椅子上坐下:“你们也是收到了信?”
“对。”贺寒生说:“她一听到是沐王妃出事,立马就过来了。”
“你们疯了?”夏念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和含秋过来可以说是来找父王的。你们呢?嗯?堂堂安宁军主将说回京就回京,这是不拿圣上的命令当回事?别忘了,你们当时成婚之后,可是圣上下令让你们赶紧去淮南的。”
赵娡欢看向贺寒生。如果是,她知道贺寒生为她不顾一切是她的一种抱歉的话,那夏念华句句在理的分析则更让赵娡欢对贺寒生很是愧疚。
“趁现在你们还能离开,就赶快走吧。”不是夏念华赶人,是她不希望贺家跟着受此牵连。夏沐濋写信给她们,虽然信里没说请求帮助,但是也预料到她们会来。这就演变成,她们是自愿来的,同理她们若是不来,夏沐濋也说不出什么。
故而,贺寒生和赵娡欢完全可以现在离开。
“这是私事,不是公务。”贺寒生开口对夏念华说。
夏念华顿住,缓缓一声:“啊?”
贺寒生说:“沐王爷用写信的方式通知我们,并未强求让我们至此。其实就是不想他抗旨的事连累到我们。同理,也是把选择权交给了我们。”
贺寒生看了一眼赵娡欢,微微一笑让她心安。他继续对夏念华说:“此次,我们是出于私事自己选择过来。就算是圣上要责罚,我们也认了。还多谢郡主的一片好心。”
赵娡欢心头一暖,罕见的没有接贺寒生的话。
“我看我的一片好心都被你们当作驴肝肺了!”夏念华气道。
杜含秋扑哧一声笑了。
夏念华闻声,问他:“你笑什么?”
杜含秋看着夏念华和赵娡欢两人,说:“你们放心吧。既然沐王爷半路将我们拦在此处,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用不用的上我们,还另说呢。”
正说着,秦绍星从外面走进来,依次行礼。
“我家王爷有话,让末将带给大家。”
······
今日的大理寺审案仍旧继续,经过昨日一天的兵分三路的取证,证实沐映行没有私铸兵器的一说。夏恪信更是在昨夜直接审问被薛清平捉住的将士,向他继续审问他是的检举文书从何而来。哪知那个将士竟然当场咬舌自尽,足以见他的心虚。
偏室中,薛清平听到平莱王和夏恪信审案的全过程,立刻在圣上面前自述罪过。承认是他没有调查捉到人的背景,听信谗言,致使沐映行蒙受不白之冤,请求圣上恕罪。
夏恪群同样为舅舅说请,但他还是提到了边境联络的是问题。私铸兵器的事可是不做罪状,那么与北部部落私下接触可是事实,买卖的不是兵器,又会是什么?
初仁皇帝看着眼前的舅舅和外甥两个人,一个人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只是安抚了薛清平两句,吩咐平莱王和夏恪信继续查沐映行通敌叛国的罪证。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出了大理寺,平莱王再也受不了这没日没夜的调查了。他老人叉着腰对夏恪信说:“你说说,好不容易调查完沐元帅的私铸兵器案,连口气都不给我这个老人家喘喘,大殿下就急不可耐的让我继续查案,这不是折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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