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恩说的是眉飞色舞,好不激动,泪水如泉涌。
此刻的她,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不过,到了此时此刻,她也无暇去管这些了。
“知道师父的一片良苦用心,你就快点起来吧!”
当下,白诗诗弯腰扶起了花恩,眼中里满是显而易见的心疼。
这个时候的白诗诗好似正在扮演一个良师益友,曾经的神秘,曾经的邪笑,通通的收敛了起来。
沉吟半晌,花恩擦了擦泪水,突然又问道:“其实,当年师父你就开始在关注徒儿了,是么?”
白诗诗右手一晃,一块锦帕就那样捏在了手中,在花恩的怔愣中,已经一下一下的仔细的帮着花恩擦起了眼角的泪渍来。
“从前,为师一直不相信因果循环,缘来缘回,现在我们终于成了一对师徒,为师不得不佩服苍天的别有安排。”
她答非所问,声音是那样的正经,有几分导师的样子了!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白诗诗终于带着花恩离开了她这个暂住之地。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送到了“缘来适你”——花恩的这一家婚庆公司门口,白诗诗就摆手离开了。
目送着白诗诗那美丽的身影,那白衣飘飘,长发如水的绝美身影,花恩看了好半天,终于被巫甘草的一声惊呼中打断了思绪。
“花恩,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我们以为你今天在你师父那里过夜,不回来了呢!刚刚我们还在商量要不要继续等你!”
经巫甘草这么一喊,婚庆公司里的其他人通通跑了出来,一个个不是带伤包裹着白纱布,就是手脚酸痛,走起来路来,仿佛老了几岁的缓步的精神风貌。
这样一个显摆的风景线,引起了对面苏家大型婚庆公司那门口几个服务员的注意,更多的是掩唇嗤笑声,仿佛笑得花枝招展。
蒋梦琪和苗月凡虽然是特别的,恢复能力也比其他人强悍,不过,对于他们自身而言,确实是伤到了内里,和大家一样,也需要不少时日来修养修养才行。
跑最快的就数蒋梦琪和巫甘草,两人一哄而上,左右查看着花恩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白诗诗当靶子来“欺.负”,好在花恩连连笑得摇头,“我很好,我那个新师父虽然行事古怪,不过,还是很疼我这个徒弟的呢!刚刚我们才从她的住所回来!”
蒋梦琪一听,心中激起千层浪,心道:主人既然是带着花恩姐姐去过黑白颠山过了,那么,在主人的心中,是将花恩姐姐当成了自己人看待的。
说笑间,大家一起往公司走去,花恩瞧见金白夏与紫星,还有那个远远站在最后面的苗月凡都在,不禁疑惑,“现在都天黑了,你们一个个不回家,不会都在这里等我吧?!”
她的声音中,有些激动,又绞着一抹感动。
巫甘草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笑哼一声,道:“那还用说嘛,我们公司就这么几个人,你不关心我,我不关心你的,上这个班,就还有什么意思呢?是吧!”
几人点了点头。
当下,她又嘘寒问暖起来,着急的问着有关花恩与白诗诗的情况,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为什么白诗诗偏生喜欢拉着花恩做徒弟,她们几个的资质应该也不会很差啊……
一大推的问题抛出,使得花恩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先回答这个好朋友哪一个问题好了。
蒋梦琪看出了花恩脸上的尴尬与窘迫,知道巫甘草是一个砸破砂锅也要问到底的急性子,又不想让花恩被她左右缠着,就主动的拉开巫甘草,到公司里头,坐在沙发上,给她讲起了她所知道的有关着花恩与白诗诗从一开始阴差阳错的遇见,到最后的关注,再是如何纠缠着要做师徒关系等等的答案。
哪些该说的,不该说的,在白诗诗身边待久了,这一点,蒋梦琪还是很有分寸的。
金白夏也是一个问题大王,一早坐了下来,听着蒋梦琪绘声绘色的讲着故事。
见到蒋梦琪如此,苗月凡冷哼一声,回到办公桌,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与巫甘草打了一声招呼,就一个人下班了。
当他经过花恩身边时,苗月凡的眼中明显流露出了某种深深的警惕,与一闪而过的敌意。
对于苗月凡的眼神,花恩没有往深处去想。
倒是一直沉默而站立一旁等候她的紫星,令花恩蓦地就顿住了脚步。
单单是半天的功夫,紫星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他会开心的过来迎接花恩,一脸笑嘻嘻的问东问西。
不过,经历了今天的惊心一幕,以及见到花恩被白诗诗带走,紫星心里百转千回,总觉得他们的将来会有所改变。
花恩走近了他身边,问道:“怎么了,这样看着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浑身脏透了?”
低头望去,花恩一身邋遢,不过,紫星等人因为坚持要等花恩回来,都没有回家去梳洗换衣服,不过,经过在盥洗室一番简单的梳洗,怎么看都没有花恩来得狼狈,她身上的衣服经过黑白颠山那冰凉刺骨的湖水的浸泡,已经不成型了,皱缩得像是一个干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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