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花恩姐姐,她终于成功了!”
远远的,自高空,传来蒋梦琪欢呼的声音。
白诗诗欣慰的点了点头,这丫头是她看上的苗子,自然是有过人聪慧之处。
花恩心中亦是激动,感慨着这体内力量的神秘,却没有骄傲。
她手腕灵动,对着那一朵奇花,只唤了一声,“随心而动,花灵吾令,速速回来!”
在徐沐伦震惊之时,那一大朵奇花蓦地晃了晃花身,而后花身轻轻一摆,一眨眼的功夫,就已停飞在两人的脚下。
“太好了,师父给我的力量,果然神奇!”
自从脚力有实,花恩情不自禁的带拉着徐沐伦一起,在花朵上一圈圈的跳转起来。
那一副高兴的样子,早已忘记了如何去冷落徐沐伦,反而高兴的与他相视而笑,似乎要将心中的喜悦通通的与他分享。
徐沐伦也为她高兴,“恭喜你,花恩,我一直知道,你是特别的!”
闻言,花恩的手微顿,立马反应过来,他们两人的处境。倏忽松开了徐沐伦的衣袖,尴尬的点了点头,就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徐沐伦寻着她视线的方向,正瞧见白诗诗驾驭的那一片白云向他们这边飞来,不徐不疾。
从白诗诗远远看着他的眼神里,徐沐伦心知白诗诗那眼神里渴望他们和好的用意。
忽的,徐沐伦痛的“嘶”了一声,按着自己两边的太阳穴,身子慢慢的弯蹲下来,表情中呈现痛苦之色。
“你怎么了?沐伦,你千万别吓我啊!”
花恩不知他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刚才还精神抖擞的祝贺她来着,怎么就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身体不好了呢?
扶着徐沐伦坐在花朵上,她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竟有些高了!
“是不是你的魂魄开始和紫星的身体出现排斥现象了?这可如何是好?”
花恩担心的语无伦次,将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尽数的显现在表情上。
徐沐伦心中甚喜,果然,这个女人的心里,一直藏着他这个人。更是可以断定,那个张宇杰张大律师,只不过是挡他靠近的一面高墙罢了。
“哎呀,痛死我了!我之前附身在这副身体里,就感觉到排斥现象。可是为了你,我甘愿魂飞魄散,也愿每天能够躲在这副身体里,与你相见!哪怕……你一直耿耿于怀,在你心里,不愿承认我这个孤苦伶仃的男人的存在!”
徐沐伦眼眸狡黠一转,又是痛呼了几声,花恩终于露出了她多年深藏于心底的情感。
“我不要你有事!徐沐伦,你听见了没有?!”花恩放声痛哭,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心膛,声音哽咽,“你都不知道你以前有多可恶,有多冷酷,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啊,他……”
说到此事,花恩无法让自己的心情平静,悲痛欲绝,泪水决堤一般的簌簌而落,好不可怜。
她那小拳头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着,心膛位置发出频频渗心的闷..哼响声。
听到花恩终于敢面对这件事情,徐沐伦又喜又悲。
喜的是,花恩终于敢敞开心扉,对他抱怨,对他怒斥,敢面对他这个男人了!
悲的是,花恩依旧放不下过去的种种悲伤,一个人活在痛苦中出不来,整整五年有余,这是多么孤寂的一条沙漠难路。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过得很辛苦,一直在努力硬撑着,不但要应付你那两位难缠的父母,而且还要撑起一个婚庆公司。对不起!对不起!我最爱的花恩啊!”
话音未落,徐沐伦大手一.揽,闻着她身上才有的奇异花香,开始安慰着她。而他自己亦是泪流满面。
曾经,他是多么一个坚强而冷酷的人儿啊!
如今,他什么都没有了,只保留着一颗爱着这个女人的炽心,一直以来深藏的温柔与深情,他不想活的像以前那般辛苦了,今天趁这个机会,他要让这个女人知道,他徐沐伦错了就是错了,却不想再错过这个早已深根扎心的笨笨女人了!
花恩埋首在他的衣领位置,情绪高涨,“我们的孩子啊……我们可怜的孩子啊……”
“我错了,我错了,花恩,请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么?要怪,就怪我一人吧!”
一手揽着花恩,徐沐伦另一手紧成拳,手背青筋暴起,则是重重的捶打在自己的心口位置,似是在重重的惩罚着自己。
这么多年的海底生涯,那不见天日的孤凉魂日,他早已受够了。
对于花恩,他的悔,他的痛,谁人知晓。
对于那个不幸的孩儿,他何曾好过呢,亦是沉沦在无法自拔的自责当中。
白诗诗的那朵祥云已然靠近了他们载坐的紫花身旁,与蒋梦琪两人只是静静的站立于一旁,并没有想去打扰他们独处的难得的时光。
白诗眸色暗了暗,将自己的一只纤纤玉手静放于心口位置。
心道:花恩,徐沐伦,希望你们能够走出低迷期,两个人既然相爱,就不要互相折磨,不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至于你们的那个孩儿,我一定会尽力相帮,等时间一到,给他再寻一户好人家投胎,你们已经苦过一次了,就请敞开心扉,好好享受剩下不多的日子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