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儒殇赶回右相府,恰逢邵卿羡苏醒,谈完恋爱的君某人乐享其成的沉睡过去,正好,他才懒得处理那个二皇子的后事,也无心去后宫安慰那个失去理智的怨妇。
得知翼王的离世的意外,邵卿羡满面愁云。
“凶手只是一个小小婢女?”
满室只有邵卿羡,景熹以及郑简。
这个问题,由景熹回答。
“是的,主子,百里总督连夜审讯,那侍女的身世,属下也调查过了,确实是数年前,被翼王殿下一把火烧了的杜家次女。”
景熹顿了顿,又说一事。
“属下调查之时,发现杜家当年存活下来的是两个孩子,一个是那婢女绿珠,还有一个,是定州府衙内的前任师爷杜之安。”
“定州是岐王殿下的封地。”
邵卿羡低喃。
“没错,而且杜之安就是上次军械案中指认翼王的人证。”景熹继续补充。
这些,仅仅是杜之安与绿珠的报复,邵卿羡是不相信的。他们两个是怎样长大,绿珠又是怎样进入翼王府,军械案时,杜之安的证词,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计划好的。
“相爷,如今最重要的是稳定人心,安抚贵妃娘娘!”
郑简开口。
此局旁观者清,邵卿羡想得太深入,反倒忽略了眼前的问题。郑简的建议没有错。
控制住人心,只要雪贵妃还在,皇子,想要还是有的,再不济,用些手段也是可以的。
“贵妃娘娘怎么样了?”
“回主子,境况不乐观,贵妃娘娘时好时坏,情绪很不稳定。”
时好时坏?雪芙宫变成如今这个下场,恐怕聂王后做梦都能笑醒。该如何扳回一局呢?
“相爷,李瑟求见!”
有小斯求见。
“让他进来。”
先前是东千槊守着贵妃娘娘的病,邵卿羡安自取指派了自己人去雪芙宫侯着,以免出其他差错。
李瑟这会儿来,不知道要传达什么消息。
藏青色长衫老者不慌不忙,面色带喜的入了书房门口,景熹暗自隐去,郑简在邵卿羡身后站好。
“相爷,下官有事禀报。”
瞧来人这面色,多半是好事,可如今情形,邵卿羡不知道还有什么好事降临。
“院长请讲。”对于李瑟,邵卿羡还是给足了他面子的,这人不慕名利,知进退,他投靠翼王一党,全因其曾与聂家结仇,所以李瑟当上御医院院长这个职位,一直是邵卿羡暗地里推波助澜。两个都是聪明人,在同一个阵营里,各取所需。
“贵妃娘娘有喜了!”
李瑟的眼睛里闪现希望的光芒,谁能想到,收走一个翼王,又给了他们新的希望,雪贵妃的这个孩子,来的正是时候。
且不说王上晚年得子,就目前来瞧,那大皇子的身体状况根本无福消受一国君主的名头。
“当真有喜了?”
邵卿羡内心激动,这个孩子不仅来的恰到好处,更是来的极秒。等这孩子降临,邵家就有希望了,赫礼和赫景符父子两个,应该等不到看着那孩子长大,如此一来,自己控制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可比控制翼王那个不成器的家伙顺利得多。
“确认无误,两个月了。此前东千槊在雪芙宫时,就已诊断出结果,但其并未上报,只告诉了下官。想来,是东千家不愿在这风尖浪口上多生事端!”
李瑟捋着他那花白的小胡子。若有所思。
“东千家墨守成规,经凌霄一案后,更是不敢过多掺和,东千槊将实情告知你,想必知道你与我亲近,大概也是为了报恩。”
桌案后,俊美男子嘴角带笑。东千家这步棋,走得甚好,如今,自己是东千锦名义上的未婚夫,东千槊在御医院,即便同李瑟在有隔阂,也不会与他处处针锋相对了。对于以后,百利无一害。
“李院长,后宫之地,本相不好摄入,贵妃娘娘这一胎,全仰仗你费心了。这个消息,可晚些告诉王上,另外,劳烦院长多些疏导贵妃娘娘,务必不能让她再受刺激。”
“下官明白。”
雪贵妃这一胎,可是半个朝堂官员的希望。若平安诞生,极有可能是未来的储君。
郑简心中揣测,若是个女孩,相爷的希望岂不又要落空了。
李瑟抽了恰当的时间,把这个消息悄悄告诉了邵卿雪,那个憔悴不堪的深宫妇人得知这个消息,惊喜不已,她的人生又有了希望。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后宫安宁了许多,雪芙宫内的宫人们各个心惊胆战,她们不知道雪贵妃竭力守护的秘密。连同后宫的那些女人,都以为她沉浸在翼王逝去的悲痛中,无人这个时候去招惹她。
邵卿羡在这个间隙中,筹谋协调原翼王党派的臣子,一时间,虽然翼王倒了,但两个党派的暗自较量依旧没有减弱。
聂天霸狐疑,颜绯策也摸不清邵卿羡的套路。
而七月进行的那场学院联赛,最终的成绩就是按照只进行了三天的最终成绩定名。燃放烟花信号弹的按照比赛机制,不计票数。后被救出的学子因没有燃放信号弹,计入票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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