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纪公子如何知道在下名讳的?”鹿黍离好奇,纪若望心中也有同样的疑问。
“在下有一世叔曾为鹿公子诊治。”纪灵枢胡诌了个理由。
鹿黍离体弱多病,为他诊治过的大夫能排一条街,早记不得都有谁了,他也不再多想,然而葛艾生怕身份不明的纪灵枢纪若望二人傍上鹿黍离,喝完茶就催促着带鹿黍离离开了。
回客栈的路上,纪若望问纪灵枢如何知道鹿黍离身份的,纪灵枢故作神秘道,“不可说,不可说啊。”
“你快说!”纪若望轻踢马腹,马儿吃痛快跑几步,与纪灵枢并驾齐驱。
“乌衣门第,鹿姓,衣发间有沙土,瓜州,月里不足,这些条件合起来同时符合的人,除了镇北公的大公子以外不做他想。”纪灵枢拗不过纪若望,只好从实招来。
“你是如何知道镇北公的公子身体不好的?”纪若望还是不明白。
对于当时在朝的官员来说,这其实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只是纪若望年纪小,她出生时这事已经淡去,加之纪钧鹿敬之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不曾有人对她提起。
纪灵枢则是从南怀德那里听来的八卦,那节课南怀德在同他讲天下大势。
“你知道安南公纪钧同镇北公鹿敬之有何不同么?”南怀德趴在讲台上这样问道,他之所以这么不在乎形象是因为台下只有纪灵枢一个弟子,其他人是不用上这课的。
“不知道。”纪灵枢如实回答。
“安南公纪钧是本朝才被今上提拔的新秀,镇北公鹿敬之却是从父亲那里世袭的爵位。”南怀德摇头晃脑,缓缓道来。
又一桩帝国秘辛在纪灵枢面前揭开了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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