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那一枚蓝宝石戒指,夏筱悠竟然有一种想把这一枚戒指给毁掉的想法,现在没有人知道她发现了这一枚戒指,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过。
这个想法一下子就被夏筱悠内心的另一面给压了下去,自己身为一个警察,就该做警察该做的事情,就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即便能够这样想,夏筱悠的心在此刻也还是被压的透不过气来。
阁楼里的那一双眼睛一直看着夏筱悠的一举一动,看着夏筱悠一个人在那里默默地无声的哭,其实他是想出现在夏筱悠面前的,可是现在还是不如不见。
看着夏筱悠慢慢的开始还原起了现场,将黑玫瑰重新的种植到了花盆里,李谨冽的思绪一下子回想到了昨晚。
夜晚的星辰很稀疏,李谨冽将自己的蓝宝石戒指拿在手上看了一眼,而后他挖开黑玫瑰的泥土将戒指给埋了进去。
而后李谨冽又将挖土的工具放在了黑玫瑰的旁边,仿佛是在暗示着夏筱悠得挖开黑玫瑰的盆栽才行。
回到房间后,李谨冽又拿出了一张原本是应该由白发老者寄给他的黑玫瑰明信片,他拿起书桌上的红笔在明信片的背后写了一个“Kill”。
做完这一系列的操作,李谨冽还在心里考虑着:这样的提示足够的明显吧?夏筱悠这个丫头应该能够找到我为她留的证据吧?
走出李谨冽的家里面,夏筱悠像是六神无主的回到了自己的车里面,在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夏筱悠决定暂时先不要告诉威斯特警长自己的发现,暂时得跟踪出李谨冽下一步的计划。
海浪的拍打声在树林后面的房子里显得有些微弱,日落的光辉落进了乘载着西晒的房子里。
“主人,根据我们的人最近的踩点,少主好像被人给盯上了。”巴洛西站在书桌前,他的面色有一点担忧。
巴洛西说的话好像并没有让白发老者感到惊讶,“他不是一直都被人给盯着在吗?”
“这一次不一样,据说这一次是被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看不清面貌的女人一直紧跟着,而且那个女人还去过谨冽的家中。”
白发老者听到这句话才算是有了兴趣,他抬起头看向了巴洛西,“你应该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吧?”
巴洛西点了点头,“那个女人果然在我们的视线里蒙混过关了,而且她果然还是怀疑谨冽。”
“也就是说,其实谨冽已经在那个女人那里露出了破绽,要不然,别人不会改变策略。”白发老者的目光越来越深邃。
“所以,您的意思是?”
白发老者冷冽的一笑,“当然是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巴洛西又有一点犹豫了,“可是……您如果杀了那个女人,谨冽知道了会不会从此和您决裂?”
“我已经给过那个女人一次活下来的机会了,谨冽他心里清楚,既然她非要这么拼命,那我就只能让她丧命。”
“好的。”
白发老者与巴洛西再次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他们二人仿佛在这个对视里达成了共识。
伦敦警署,望着窗外的天已经一点一点的黑了,威斯特警长拿出了自己的备用手机拨打了一串新的手机号码。
不到十秒,这一通电话就有人接通了。
“你这两天跟踪他怎么样了?”威斯特警长简短的问道。
“没什么发现。”夏筱悠还是选择了对威斯特警长隐瞒她已经发现了蓝宝石戒指的事情。
威斯特警长想到玫瑰杀手那边的人都绝非善类,于是他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继续说道:“你一个人行吗?我安排两个人暗中保护你,就算出了事也有个报信的人。”
夏筱悠下意识的拒绝了威斯特警长的提议,“我觉得没必要,人多了反而会引起注意。”
“我刚刚说的,是命令。”
“是,我服从命令。”
夏筱悠知道威斯特警是什么意思,派两个人和自己一起执行任务,除了保护自己以外,还有他们也可以做到监视自己。
这种监视夏筱悠是可以理解的,谁让爱情这种东西,是真的有时候会让人迷失自己。
次日,伦敦警署
早上的工作时间还没到一个小时,李谨冽便听到了萧绰在不远处对着普瑞塔吐槽的囔囔声。
“我好不容易和两个机灵的小伙子在一起工作,老大就给人家哥俩分配了其他的任务,还是保密任务,连我都不告诉。”
普瑞塔笑了一下,她和萧绰一起并肩从威斯特警长办公室那个方向走了过来,“你手底下的人突然得到了赏识你应该开心才对,证明这是威斯特警长对你带人有方的一种肯定。”
一听普瑞塔说的这句话,萧绰立马喜笑颜开,“普瑞塔你真是人长的美说话也好听。”
“既然人家这么好,你就从了普瑞塔警官啊。”李谨冽在不远处随口说了一句。
萧绰尴尬的笑了一下,他随即朝着李谨冽走了过去,“这失恋的男人还真可怕,什么话都乱讲。”
李谨冽抬起头瞪了一眼萧绰,“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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