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王殿下没有过来院中,所以你回去实话实说,让太子殿下放心。”
自从安年南被禁足后,安见就没有过来这里!
明洝如释负重地松了一口气,这些天以来,都因为安年南被禁足一事而愁。
有时,还茶饭不思。毕竟在明洝的眼中,安年南对他不错了。
“他有没有私下去见过太子殿下?”
锦闲听说他平时只跟安年南来往,至于其他的皇子,安能都没有跟他们来往。
仿佛安能在众多的皇子中,最容易被别人忽略了。
明洝当时在殿外,安能过来的时候,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生人勿近。
只有面对安年南的时候,他的眼中蓦然多了两分的温柔。
“八殿下去过一次,好像只是带些点心,后来就没有去过了。期间嘛,也都是说些寒暄的话,没有谈及策略。”
明洝努力地想了想,整个眉头都凝成一团了。
可能自已跟这个冷冰冰的皇子,只有眼神的交流,没有过多的问候。
安能最不喜欢的,就是跟别人簌簌叨叨地讲个不停。
他喜欢静,兴许,跟他从小就独自站在冷宫的门前。
一天天地盼着,他的生母能够从冷宫中出来,可惜,在这一等,就是八年了。
纯贵人依然没有出来!
“八殿下有心了。”最不受宠的皇子,自然会容易被别人忽略。
怕是唐王自已,都将近忘了这个儿子的存在。
他也是够薄情寡义的,这么久了,都没有把纯贵人接出冷宫。
锦闲感叹一声后,就把手中的棋子放了下来。
本想着跟戎卷下棋,但得知安年南解了禁足令后,就不打算下棋了。
“院长!他来了。”妆城敲了敲门扇,难得温柔道。
毕竟她得知安年南没事后,整个人的心情不错,就连看着明洝,她都没有露出昔日冷冽的眸光。
应王殿下!
锦闲想了想,冷声道,“我应该去迎接他了。”
总不能够让他一个皇子,在院门前等候!
戎卷皱了皱眉头,顺手拿起那把佩剑,也跟了过去。
院前!
安见拿着扇子指了指院门前的石狮子,简单评价道,“雕得栩栩如生,很是不错。回去时,就给我弄一个像这样的石狮子回去。”
拍了拍那个府兵,就希望他能够记了下来。府兵皱了皱眉头,同时应了一声。
安见眼尾的余光就瞟到博依负手而立,仿佛在打量着门前的景色。
这次,在路上碰到博依时,他就厚颜无耻地拉着他过来了。
安见挥了挥手,只道,“博依,过来。”
眼中的冷意愈发的明显可见,这次安年南的禁足令被解了,他的心中不悦,但也不能够表现出来。
华从看到他慢悠悠地走了过去时,顺势地推了他一把。
让博依险些撞到安见的身上,幸好及时地控制住了,就没有撞了上去。
“何事?应王殿下。”博依微微行了礼,声音愈发的温柔了。
华从小心翼翼地替他拿着扇子,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落在博依的眼中,有些鄙视了。
不过也是,华从对他一向毕恭毕敬,从不例外。
“进去…”此话一落后,安见就看到锦闲出来了。满脸笑容,却依然显得有些敷衍了。
安见挑了挑眉头,难得她出来。
平时,都是他独自进去,然后找了锦闲。
这个院长一向口齿伶俐,他想要找个理由呵斥她两句,都不行了。
自从王后的禁足被解了,齐贵妃就开始装病。
为的,就是不愿意见到王后。她这个人绵里藏针,对付齐贵妃会有手段的。
所以装病,这样齐贵妃就可以不去请安。
“应王殿下!”
锦闲微微行礼,暂时不想在言语上得罪于他。毕竟安年南被解了禁足令后,他的心情不好。
戎卷看到他后,下意识就躲了起来。实在是不想见到他了,毕竟自已不想投靠应王。
“锦闲。”
安见重新唤道,皱了皱眉头,顿时他就陷入深思中。
后来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只道,“以后,别整天想着法子对付我。”
锦闲浑身一愣,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沉默一会儿后,才道,“应王喝醉了。”
闻着空气中,弥散着一些若即若离的酒味。
锦闲趁着没有人注意时,就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我没醉!”
自从安年南选择跟她联手后,他就没有得到过唐王的赞赏。
只有被冷漠对待的份上,想想,安见的怒火像是从眼中升了起来,明显可见。
博依回了一句,只道,“应王殿下喝了几碗美酒,嘴角上都残留着些许的酒香。”
就连那个府兵的手上,都拿着两坛的美酒。
华从预言又止!本来就是跟安见喝了几碗的酒,当时还说不醉不归。
他得知安年南被解了禁足令后,知道齐贵妃的算计失败了。
仿佛在这一段时间内,她就没有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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