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见的眼中充斥着满满的惊讶了,仿佛有些不敢相信。
安能一向沉默寡言,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况且他现在选择跟博依联手,又怎么会被他所杀?
博依又不会丧尽天良到这样的地步,杀了太子。还有他也不会像沈样,卖主求荣。
安见眨了眨眼睛,仿佛把眼中的那点惊讶压了下去,只道,“博依恨不得用了自已的生命去保护太子,又怎么可能会杀了太子?”
博依又不愚蠢,怎么会亲自杀了太子?想必,唐王必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了。
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安闻拿着一把扇子挡在自已的鼻头跟前,小声道,“正是因为太子跟博依联手,又经常进进出出的。如果将来污蔑博依杀了太子,父王也会相信此事。然后又用它来威胁锦闲,相信她一定为了救他,而顶罪。”
说着的时候,安闻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像是看到安能被杀之前,那一种绝望与痛苦的表情。
安见有些摇了摇头,知道此事有些困难了,“太子现在警惕得很,见到你我后,怕是打起十分的精神。”
之前,齐妃让安平去请了他过去高台上。
然后他们争执一番,接着齐妃就从那里摔了下去,就因为这样,安能才被唐王惩罚了。
换了自已,也会对此事心有余悸!所以安能对宫中的人,都不敢相信一二。
“再警惕,总会有松懈的那一天。”
打消他的顾虑与警惕,那么就是对安能下手最好的时机。
安闻对自已很有信心,只是担心时间不够,没有及时地把安能扳倒了。
在前段时间,唐王的身子不好,安闻是清楚知道的。
安见目瞪口呆,感觉他有点自负了。
安能之前一直备受冷落,但最后却能够成为唐国的太子,是意外吗?
不,那是他自已有本事,才能够从他们的手中,把太子之位争夺过来。
沉默一会儿后,安见才问道,“你一直以来想要对付的人,不是锦闲吗?如今她设计,害得意如嫁给穆慕木。目前的任务,不是先要除掉锦闲,然后再对付太子?”
知道他之前想方设法,就是为了对付锦闲。
怎么突然之间,却把目标转移到博依的身上,想要对付博依?
在他的印象中,博依只不过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修士。
但他为了自已的父亲不被别人所害,才暂时在络锦城住下,偶尔有空的时候,还会回去印朝门。
修士嘛,不就是整天修炼功法?
以前,看到华从就是这样,一门心思地修炼。
如今,安见对修炼的生活有些厌弃。
“差不多!对付博依,最后也等于对付锦闲。”
说着的时候,用手轻轻地敲打着桌面上,安闻的眼神冰冷至极。
虽然这次锦闲算计安平,在安闻看来,只不过就是一桩婚事。
说不定,嫁了出去,安平以后会慢慢地喜欢上穆慕木。
现在的安闻一心只想争夺君王,那些儿女情长,他暂时就没有考虑过了。
“果然冤家路窄!”
安见就看到他们进来了,安能不是在锦间院了吗?
怎么如今,又带着博依过来此楼?
他蓦然挥了挥手,大声喊道,“这里!”
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冷意,就连眼中暗藏着两分难以发现的杀气。
安见知道他最近,都想尽了自已最大的努力,去保护锦闲。
也对!最近有不少的人,想要杀了锦闲。
安能冷眼看了过去,有些不情不愿问道,“过去如何?”
博依温柔一笑回应道,“随意。”
在外面,就不敢喊了他为太子,这样,就不会引人瞩目了。
安能一向处事低调,不想到处炫耀着自已的身份。
在宫外,过于招摇过市,如果遇到一些仇视皇宫贵族的人,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刺杀他。
“走吧!”
安能把扇子收了起来,原本就带着博依过来这里,只是为了喝酒。
毕竟最近宫中的事情琐碎,就没有空闲跟博依叙叙旧。
博依微微行了礼,原本打算站在一边上,但被安能一把拉了下来。
示意他在宫外,就不需要如此的讲究了。
安能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丝的冷意与杀气,但却没有半分畏惧。
慢悠悠地给自已斟酌一杯美酒,问道,“你们怎么出宫了?”
本来就知道他们不怀好意,却没有直接说了出来。
饮了一杯美酒后,觉得味道不错。难怪他们会过来这里喝酒。
安闻从上到下打量着博依,觉得他明明是一个将军之子,却偏偏跑去修炼,看起来整个人都有些许的清瘦了。
“怎么了?我在这里,你也敢打了博依的主意?”
想杀了他吗?安能没有正眼瞧着他,目光冷静,知道他始终心怀不轨。
安闻把筷子放了下来,似笑非笑道,“哪有?我这是羡慕他,这么年轻,就当了印朝门的掌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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