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渊一巴掌打在舒冉的脸上,用劲儿很大,让舒冉的嘴角直接淌下丝丝血迹。
“不,快放我下去,我不要和你走,我不要!”
而后男人没有听身旁女人的叫喊声。
“段西,开车!”
车子从小区中驶离。
一路上舒冉都在挣扎,只是她越挣扎,这个男人越不放过她,压着她的腿越来越用力。
而被皮带绑住的双手手腕处隐隐都能见两道摩擦出来的血痕。
一路上尽能听见在后座舒冉的吵闹声以及对身旁男人的谩骂,可是无论她怎样叫喊,车上的二人都无动于衷。
当车子行驶到斯城的时候,舒冉的双手因挣扎过度,与皮带的摩擦血迹缓缓顺着她的手臂流淌下来,而那一旁的男人自然是看到了,却依旧冷着脸坐在一旁不闻不问。
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
“放开我...把我和舒怀安放回去,我不要回到这里......”
连前面开车的段西都能听出后座的那女人声音很是沙哑与虚弱。
停下车的时候,他将安全带解开,将在副驾驶昏迷的舒怀安抱了下去。
舒冉望着窗外那熟悉的景象,又是半山腰别墅。
她不要在这里!
男人解开了皮带放她的手出来,这时舒冉带血的手腕直接抓上男人的衣领。
“景容渊,你要怎样?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我说了很多遍了你妈不是我推下去的,你听不懂吗?你听不懂人话吗!”
舒冉的心里很是生气与愤怒。
“果然露出你的真面目了,是吗?舒冉?原来平时的善良都是装出来的这才是你原本的模样吧,牙尖嘴利,强势逼人,只可惜了你遇到的人是我,我不会被你那种表象所迷惑,骗我一次两次,你以为我当真那样好骗吗?”
而后男人扯着她带血的手腕儿下了车。
而段西将舒怀安抱到沙发上,让他平躺后就又退到了一边。
江姨从一旁走出来,就看着手臂处是血的女人顿时都惊了,她立刻上前。
“哎呀舒冉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此时舒冉并没有理会江姨,而是扑腾着到沙发边看着自己的儿子,而她走过去的同时也推了江姨一把,江姨没有站稳向后退了两步。”
而江姨这才意识到,眼前的情形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刚摸到自己儿子的脸,被身后的男人提起衣领,转过脸面,又是一巴掌打下来。
“这就是你在舒家学的家教吗?江姨与你说话,你全然当看不见是吗?”
这一下男人用力更狠,直接将舒冉打的坐在了地上,找不到方向。
江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吓了一跳。
“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呀?舒冉小姐怎么了?你这么对她?”
江姨有些看不下去了。
“江姨,去将我酒室旁边的储物房收拾出来,以后那个野种就住在那里,哪也不许去!”
“少爷那储物间阴冷潮湿,而且还有小虫子,怎么能让小怀安住那里呢?
“你只需要按我说的话去做就好,江姨。”
景容渊的声音冷下来,而江姨也听出了自家少爷声音的不悦,她虽然心疼舒冉小姐,可是毕竟她是拿少爷当亲儿子来看待的,所以也只得去遵从,收拾了半地下室的那储物间。
舒冉攥着怀安的手,另一只手摸上舒怀安的脸,手腕上的血蹭到他的脸上,她想给舒怀安擦去,可是越擦越多。
怎么会被这男人找到呢?她从准备离开了这么久到现在,她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没有防过这男人。
她当初是很有信心的躲避这男人,可是如今...如今他只得又回到这里,又要忍受这男人的折磨与侮辱,连带着怀安一起被这个男人折磨......
此时,舒冉的心里直不住的悲伤,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她只知道经过这次事情被男人抓回来后,她几乎没有可以逃跑的可能了,因为这男人的警惕心强,既然有过一次,那么他就会断了她所有的后路。
“带怀安去医院,带他去医院啊:你到底给他吃了多少安眠药?他怎么一直还睡着?”
舒冉开始担心,而且路上舒怀安都没有醒过来。从文城到斯城的路程有三个多小时,他到底是喂了舒怀安多少的安眠药。
“去什么医院,一个野种而已,死了也是替地球净化空气了。”
看着沙发上那胸膛小小起伏的孩子,景容渊心中并没有什么同情,只是,越看那孩子越是气愤。
他会想到这是舒冉和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这让他心中闷得很。
他都有些怀疑,当初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是怎么会可怜这个孩子的。
他就不应该可怜这母子,一丝的可怜都不能给!
“不,你快点带他去医院好不好?怀安的身体各项器官本来就有些功能衰竭,她不能吃那么多的安眠药的,对他的肾脏很有影响的,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不能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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