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板，瑞庄不能吃亏，不然就要关门了，贾老板本来就不亏，再跟瑞庄争这个利也是多与少的问题，按目前看，贾老板已经是得利很多了。

这是最后的定价，再无议价了。

购买满一两银子返还三十文铜板，每购买金额多一两，在原有的返还金额上，累加五文。

比如，一两返还三十文！二两返还三五文！三两返还返还四十文！不能再多了。

这个优惠是临时定的，如果贾老板合作的话，我再拟定合同书，这个价钱只跟贾老板合作。贾老板考虑考虑吧。”

常霜面色严肃，端起热茶润润嗓子，她也是累了，嗓子都喊疼了，得歇一歇。

“这……”看常霜冷硬的脸色，知道她不再让了，贾老板想想也差不多了，肯定很达不到自己心里所期忘的数目，这个已经很不错了。

“好，那就这么办吧。”

“好。阮掌柜。”常霜又笑了。

“是，我这就写书。”阮掌柜也笑了，得了一个稳定的客人。

写好协议，取货，验货，送走客户，待这桩生意交易完成，已经是一天的时间了，常霜也累了。

“啊！真累！以后真不想再谈了，交给你了，阮掌柜。”

谈判需要的不只是脑力，也费体力啊，说话语气，以声音发出气势，就为了争个几文钱，赚钱真不容易。

“呵呵！大小姐辛苦了，这下子出售货品更有保障了，吃一堑，长一智，小姐聪慧。之后就交给我来办，定不负大小姐。”

阮掌柜对常霜很恭敬，她是他的恩人，也是个好老板。

“唉，都是小生意，这一桩也不过一两银子的利润……。”

常霜灌了一杯茶，她不喜欢喝茶，今日喝了几杯没算过，这桩生意她太投入了。

“如果有几个这样的购买者，我们店也不必零售了。”

以前常霜哪想过让人分销，现在她靠的就是分销，也不错，只要赚钱就好。这样的自主分销商多，她就不必担心客人了。

常霜在店关门时离开，跟兰季一起回家，这时天已黄昏，天正在暗下，街上早已收摊闭店，无人走动，一片凄凉的模样。

常霜特意经过玉名阁，店是关着的。常霜打听过了，玉名阁暂停营业一个月。不用打听也可以知道，因为店外还挂着公告。原因，不明。

靠近家的时候，常霜看到乞丐，是与九指相熟的两个乞丐其中一个，她想去看看他们。

叫兰季自己回家去，常霜自己朝乞丐去。

常霜没跟那人搭话，也没暴露自己，跟着那人回到他们乞丐晚上呆的地方，天就黑了。

这人是黑牙。

黑牙夜晚安置的地方还是老地方，常霜来过这儿，是黑牙、长蛋、九指呆过的地方。现在，这里只有黑牙一个人，没见那个长蛋在。

常霜观察这个黑牙一会儿，还是只有黑牙一个人，九指不在，可能是跟随明家去了，长蛋不在，她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不过，对乞丐常霜又重新有了认识，这个乞丐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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